【圆明网】二零一四年八月二十一日,法轮功学员李占鲜被中共六一零人员绑架到洗脑班,他绝食反对洗脑,抗议关押,至今已超过七天,身心备受煎熬。
所谓的“六一零办公室”是中共江泽民一伙于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为迫害法轮功而专门成立的非法组织,类似纳粹盖世太保。各地六一零不法人员打着“法制教育”的幌子非法私设洗脑班,劫持当地法轮功学员和在劳教所、监狱被非法关押期满的法轮功学员,企图强迫他们违心表态放弃信仰,也就是所谓的“转化”。
李占鲜(如图),男,汉族,生于一九五二年,现年六十二周岁,湖南祁东县人,家住湖南郴州市香花路空调设备厂二单元二零一号,系原空调设备厂职工。
未修炼大法前他身体多病,年轻时就被人称为“老头子”、“半条命”,疾病的长期折磨,使他未老先衰,苦不堪言。
一九九四年修炼法轮功后他迅速康复,人也变年轻了。因为企业倒闭,那时五十多岁了他还干起年轻人才干的累活,每天用自行车给别人送煤气,四、五层楼背上背下也不累,用这微薄的收入支撑着这个家。
法轮功不但给了他一个健康的身体,“真、善、忍”的法理使他的道德境界也得到了升华。人们是否还记的二零零四年初拾得六百元和六万八千元归还失主的感人故事?那就是李占鲜夫妇所为(见明慧网二零零四年七月四日报导:从六百元到六万八千元)。这样一个道德高尚的人,就是因为坚持信仰真善忍,十几年来,李占鲜被关、被罚、被打、被劳教、判刑等遭受邪党的迫害一直没有间断过。
李占鲜在洗脑班已绝食七天
二零一四年八月二十一日是一个平常的日子,可谁料想厄运再一次降临到法轮功学员李占鲜头上。那天他跟往日一样从家里出来倒垃圾,然后准备上街,突然被蹲坑的六一零办、街道办事处、居委会等人员暴力绑架,送到郴州市北湖区党校洗脑班。在牢笼里他用绝食反对洗脑,抗议关押,至今已超过七天。
他八十多岁的老母亲在家苦苦等待儿子回家,妻子天天打电话给负责迫害的北湖区六一零办赵志勋,强烈要求放人,并说李占鲜也是六十多岁的老人了,身体会受不了的,如果怎么样了,所有亲朋好友都不会放过他们的。他们假惺惺的说,在给李占鲜吊点滴、输葡萄糖,再过几天才放人。夹控李占鲜的人(六十来岁,电话:15873564747)也帮腔,说不会有问题的。人命关天,这些迫害者却视之为玩物。
第一次被抢钱、被监控、抓捕关押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刚开始,李占鲜当时下岗开书店,郴州市公安局国保大队陈兵志带着一帮人冲进书店,抄走法轮功书籍数千册,现金存折共计二万三千元,其中只有部份书籍开了清单,其它书籍、现金连白条子都没开一张。
六一零办、国安、公安等部门指使单位等有关部门二十余家常到他家进行干扰,单位还成立所谓帮教小组,指使专人监控、跟踪,如发现他们所谓的异常情况不经讯问就是抓捕关押。
如一九九九年的一天他妻妹到家来了一下,次日北湖区公安分局吴子强就将他抓去审了一上午,还对他的妻子、小孩审问了一番。又如一九九九年十二月本单位的小伙子李辉到他家来玩,进门刚坐下,郴州市公安局的汽车就守住门口,北湖区公安分局的人冲入家中把他二人抓走关进拘留所,罪名是“企图炼法轮功,破坏澳门回归”,《郴州日报》居然以此为题大加报导。
这次一进拘留所,公安就唆使犯人说:“好好照顾照顾他们”(暗示牢头打人)。当时寒冬腊月,晚上一时更是寒气逼人,犯人将他二人衣裤剥光,塞到自来水龙头下面的一个水池里,用冰冷刺骨的水浸泡他俩,随后连续三天对他二人拳打脚踢,施以各种酷刑,还抢走现金、存折、扩音机,后来施刑的犯人向他们解释说:“对不起,公安打了招呼,不打你们,他们就打我们。”
再被关押、送劳教、经历郴州罗丝岭看守所各种酷刑
二零零零年二月陈志兵又把他从家中抓走,送到郴州罗丝岭看守所,一进门犯人就给他洗冷水澡。犯人用冰冷的水朝头上身上慢慢淋下,时间长达四十分钟,名曰:“将军澡”;把他的衣服脱掉,三个人朝他胸部打了一百五十拳,名曰“开心拳”;手放在床边的钢板上、水泥板上,用木板或塑料鞋底打手指,名曰“剁凤爪”;用新毛巾打湿后卷成麻花状用力抽打肚皮,抽打在胃部名曰:“炒肚片”,抽打在肝部,名曰“炒肝花”;人离墙三步远站直用头撞向墙面,名曰“三步倒”,如果手动了或动作不标准则不算,还要重来,这种酷刑他一天撞了三次,撞了二十八天,这次关了他六十七天才放出来。
更甚的是二零零零年十月九日早晨他刚起床,北湖区公安政保股长吴子强等人就将他从家中抓走,直接就送进了长沙新开铺劳教所,所谓罪名是卖了法轮大法的书籍。书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之前通过正规渠道进的货,法轮功书籍在新华书店都有卖,而且郴州市的法轮功辅导站是经过当时体委注册批准的。为此他当时多次上诉都未得到答复,二零零二年坐满一年半牢才把他放出来。
被判刑三年半,遭受刑讯逼供和网岭监狱的迫害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九日上午九时他在郴州华宁花园被几个不明身份的人绑架上车送到桂阳党校,后来才知道他们是郴州市桂阳县公安局国保分队的。在党校他们将他手铐脚镣的锁住,到八月二十日下午四时才开了张拘留证,被抓后他们连续五天五晚不准他睡觉,对他刑讯逼供,在他处于一种极度疲惫和意识不清的状态下,按照办案人员的诱导,说了他们想要的所谓“口供”。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五日,桂阳法院开庭审理此案,在从看守所带他出来时,法警就对他破口大骂说他“中毒太深”“不清白”。在长达五个小时的开庭审理过程中,他的律师对所谓的“证据”进行了有力驳斥,公诉人语无伦次,理屈词穷,最后在被告人的陈述中,法官居然违法压制被告人为自己辩护的权利,只许他们说了一句话,便宣布结束庭审。庭审一结束其中一个法警恼羞成怒在众目睽睽之下大骂他的律师“大放厥词”、“杂种”、“杂交品种太聪明了”。
在证据严重不足的情况下,法院仍判他三年零六个月。他不服于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中旬上诉至郴州市中级法院,时隔半年至今年六月初他才接到市中院的终审裁定书,维持原判。
后他被劫持到株洲攸县网岭监狱二大队。他每天二十四小时都由两名犯人监控,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都有记录。监狱警察还规定任何人都不准与他接触、不准与他说话,否则严厉处分。网岭监狱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是惨不忍睹,副监狱长许璧炎,无论大小会,平常也是口头禅一句:监狱是暴力机关。二零零五年九月李占鲜一到,许璧炎亲自带领教育科人员,二大队陈志刚带领一帮犯人,将李占鲜的衣物,包括卫生纸全部收走,从其他犯人身上扒下几套囚服甩给他。李占鲜不配合,不喊报告,陈志刚就叫他面壁罚站,从早五时到晚三、四时,这样搞了将近两个月,有五个犯人对他拳打脚踢。
陈志刚亲自拿着电棒打人,这里的警察专打人的头部、耳根等敏感部位,叫来十几个犯人,将其手脚按住,嘴用抹布堵上,一边打,一边骂。有一次,在办公室将李占鲜双手反铐,后背几个犯人用拳、用掌打。陈志刚在前面用电棒打,一边挥舞电棒打人,一边恶狠狠叫:“我就是恶警,我打了你,你能把我怎么样?”
还有什么军训、蛙跳、还有叫人拼命地跑步,一个叫雷太茂的死缓犯人在后面用扫帚使劲的打,污言秽语地叫骂。还有太阳下暴晒、不准上厕所、不准洗澡。当然这些也只是小小部份。
网岭监狱生产的毛衣、各种世界名牌的成衣、彩灯、远销国际市场,所以犯人要拼命劳役十几个小时。李占鲜抵制劳役,中队长蔡礼云在犯人大会上叫嚷:要捡他的场(就是要打死他)。他好象根本没听见。警察叫犯人将他押在车间到半夜二、三点。一段时间后,大队、中队找他谈话,他说:我没犯罪,受共产党迫害。你们凭哪条法律强迫那些犯人每天干一、二十个小时。
出来时,李占鲜被迫害的双眼看不清东西,头很痛,人变的又瘦又老。
又被劳教,遭受新开铺劳教所的迫害
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三日下午,郴州市南塔派出所警察以他家有电脑、打印机为由,将李占鲜绑架到郴州市看守所。郴州市苏仙区国保大队长廖秉刚还天天来他家骚扰,问有谁到他家来。看守所收走他身上的八十多元钱,老伴托人送到看守所的牙膏、毛巾,不知被谁抢去了,衣裤也只给了二、三件。既不能洗脸、漱口,也没有衣服换。他只好绝食反迫害,一个星期后,狱警开始强行给他打不明针剂。
十几天后,几个警察围着他,说要给他灌食,并污蔑法轮功,他说:“修炼法轮功无罪,做好人无罪,应该无条件释放我。中共才是真正的流氓、黑帮加邪教。”在场的人都面面相觑、沉默。
六月二十一日,李占鲜被绑架到湖南新开铺劳教所,他没有看见任何书面的材料,只是警察口头告诉非法劳教一年。当时他在看守所绝食,身体非常虚弱,到长沙新开铺劳教所后,狱警叫益阳的吸毒人员王畅、长沙劳教人员于欢,对他进行所谓的“夹控”,搜查他带来的衣物,抢去他在看守所花三百元打发的一包早餐饼,一包榨菜,他再也没有什么可抢的了。接着这些“夹控”将他带到所谓“功能区”进行迫害,称“帮教”。
是怎么“帮教”的呢?他们开始东拉西扯,打探法轮功学员家庭,个人情况。第二天逼他写放弃信仰的所谓“三书”。遭到他拒绝后,就开始骗哄吓骂。于欢说:他们和你讲那么多话,了解你就是一个普通人,没有任何背景,社会关系,不写就整死你。不打死你,磨都要磨死你。你在这里一年的时间,活动地盘就在一块瓷砖里,一张小凳子坐在里面不准动。晚上抱着被子到教室叠被子。共产党相信他,他什么都能给他摆平。
他告诉他:大法弟子都是好人,是修炼人,迫害修炼人是要遭恶报的,中共践踏法律,迫害好人,是真正的邪教。当然那些吸毒的“帮教”争先恐后的叫:“我们不怕遭恶报,我们只要现在舒服就行了,只要能早回家就行了。” 他们对李占鲜用各种难听的,刻薄的语言骂了一整天。
吃了晚饭,“夹控”班长王畅,把一个叫唐福有,一个叫李鹏飞的吸毒人员调来,唐福有叫嚷着:“我有病,临死之前要打死两个法轮功陪葬。”李鹏飞叫嚷:“告诉你,我叫李鹏飞,我不怕遭恶报。”
一会警察刘铖进来问他有什么想法。他说:“我没有犯罪,为什么要悔过。”刘铖离开。五、六个吸毒的“帮教”人员,把他双脚并拢,中间夹两支笔,双手平行,每只手放一枚围棋棋子,他们一边叫骂,一边动手。
一段时间后,刘铖又来了问他怎么样。他说:“我没有犯罪,我用不着向谁悔过。”刘铖一走。这几个吸毒的更疯狂了,他们把他双脚分开,两手分开,嘴堵上,点上两根香烟,一个鼻孔插上一根,完了重新点烟插上。“夹控”班长王畅自称读过书,在益阳工商局工作,这时也一嘴污言秽语,用巴掌打在他脸上,见他没反应,恶狠狠的叫嚷:“告诉你,他们不是什么道德高尚的人,就是吸毒,偷抢的人,就是一些下三滥,他们使用的手段也是下三滥的。”于欢说:“现在还是开始,他从新开铺来的第一批法轮功起,那时的七二、八大队起,他就是对付法轮功的,等下就叫你知道他们的手段。”
这时李鹏飞说把人打趴下,只要不打死、打残。王畅就对李说:“他们也是没办法,干部逼着他们搞,这个地方他一天也不想呆,求你帮帮忙。”他拿着笔握着李占鲜的手说:“这个是他写的,与你没关系,在新开铺你还是第一个,你帮了这次忙,他回家后一定好好了解法轮功。”他一边抄写,一边不停的说。他说:“新开铺这种‘悔过书’也能骗人。”“帮教”们七嘴八舌的说:“共产党就是骗人,就是坏。他们给干部交了差,干部骗上面。”李鹏飞说:“说共产党是邪教,他认为非常对,将来有人打共产党,他第一个参加。现在这个东西就是骗他们。你以后在互联网上发表声明作废就ok了。”
在新开铺劳教所,因为咳嗽就被灌药,而且被告知:灌的药不一定是咳嗽药,包括那些有用的和没用的。二零一二年李占鲜从中共黑窝回家不久就出现嗜睡,头痛,记忆力减退,连续几个月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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